我炸到天上去了!!!!!看!什么东西在飞!!!
这是个众多cp接龙文,每一集主要讲一对cp的故事,脑洞来源于 @弄子 我面。
第一棒战弼是我来,抛砖引个玉,这里面还有某阁主和某少年的乱入(x
第二棒青暄 @雷总在九又四分之三等火车 我雷,第三棒逸濯 @某某某丙 丙麻,第四棒萌遥(别急还没确定)第五棒大结局 @雪 我雪。
期待吧!好了不说废话了。
听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吧。
楔子
街角甫暗的路灯摇摇晃晃,似是还有暗黄的余温,细看却是逐光东升的一点折射,透过玻璃灯罩的罅隙,然后一寸一寸放大,直到唤醒这个被现代格局装潢的古老城市。
大城市的生活总是如此,高楼栉比,人们习惯从温度的高低来找寻冷暖,从细小的浮尘里看见八九点惨白的太阳。人人形色匆忙,却又哀声载道,迷茫的将梦里的美事连在一个又一个排山倒海的呵欠里。
人人活在这个似是约定俗成的规则框架里,忙碌而不知疲倦,或者说,不敢知疲倦。
藏住所有的锋芒,战战兢兢,庸庸碌碌。
没有人关心这个世界上四处潜移默化发生着的改变,大到国家主席今天又去了哪个国家,小到邻居家的女儿上了哪所小学。
我们只会守着自己那点渺小而谨慎的喜怒哀乐,老实的活着。
会觉得累吗?
要不停一停,跟我去个地方吧。
那地方不远。
推门进去的时候,玻璃门映下一片光影,总会有清脆的风铃声徐徐入耳。
还有同样明快清越的男声带着融融笑意,与这春光相得益彰。
瞻园路十二号,有闲咖啡馆。
欢迎光临。
第一集 「惊天动地」
“景睿,一杯摩卡。”
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年轻人撑在吧台上,笑吟吟的对着料理台前穿着白色衬衣的男人汇报客人的点单。
还在忙碌的萧景睿抬起头瞥了他一眼,嘴角隐隐的笑意延展了个弧度,略微瘦削的面颊一侧陷进了一个酒窝。
“好。”
温柔的嗓音沿着店里轻柔的音乐流淌,和年轻人明快的声音形成不小的反差,却都叫人听来格外舒服。
萧景睿将磨好的新鲜咖啡豆装进器皿后,转身从角落的盘子里捏了一颗蓝莓,似是作为奖励一般塞进还在等待的面前人嘴里,带着植物微苦清香和咖啡特有浓郁的指尖轻轻擦过唇角,言豫津咬着酸甜的蓝莓,满足的眯着眼睛笑,转身继续投入了忙碌之中。
谢弼走到萧景睿面前,又扭头看了一眼刚离开的那个背影,转过脸带着些许匪夷所思。
“哥,蓝山两个。”
“嗯。”
“那个...哥...”谢弼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合适的语言,“你们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萧景睿忙着做咖啡,头也没抬,低低回了句,“没有啊。”
“那豫津怎么那么高兴?”
勾完最后一点奶泡,萧景睿满意地点点头,“他哪天不高兴?”
谢弼咂咂嘴,抱着菜单若有所思跟着点头,肯定了萧景睿的反问。
“啧,也对,好像从你这个咖啡馆开起来,不对,好像从他跟你回国以来,就整天乐呵呵的。”
萧景睿不置可否笑了笑,把一杯摩卡摆在了谢弼眼前,又拿了一块洁净柔软的白布擦了擦料理台,“别瞎琢磨了。”
谢弼扁扁嘴,想不出个所以然,端起咖啡送到角落一个位置,陷在单人沙发里戴着耳机的客人头也没抬一下,仍旧以一个慵懒的姿势噼里啪啦在笔记本上打着些什么。
轻车熟路放在他的右手边,“先生您的咖啡。”
舒缓的音乐弥漫在这个不足两百平的小咖啡馆里,仿佛时间都变得悠远漫长,又似乎来到这里,就真的偷得了几个小时的浮生。
这咖啡馆倒真是店如其名。
说起来,这名字还得感谢那当初非要跟着萧景睿回国的言豫津。
谢弼站在玻璃窗前,看着窗外刚刚抽芽的法国梧桐,陷入了他们开起这家咖啡馆时候的回忆。
三年前萧景睿到法国留学,认识了同一所学校的言豫津,谁想到,后来萧景睿毕业后放弃了高薪的职业,专门回国后开起了这么一家几乎可以算得上冷清的咖啡馆。
而那边言豫津也放弃了跟在父亲身边优渥的生活,偏要认准了随萧景睿开店,于是两个人便踏上了这片陌生又熟悉的故土。
谢弼想不通明明可以过上人上人生活的两个人,为什么要选择这种大隐于市的洒脱。
不过不及他想明白,咖啡馆已经落成。
整体装修偏欧式,又带着些田园的味道,都是言大设计师的功劳,就连门口的那串风铃都是言豫津选的。
而具体装修则都是萧工程师完成。
倒是也符合他们的专业。
谢弼想来觉得好笑,言豫津着实是个光说不练的好榜样。
在咖啡馆刚开业那几日,不知摔碎了多少个瓷杯,弄混了多少客人的咖啡,甚至就连墙角的落地灯都没幸免的被他撞翻,萧景睿哭笑不得,一个电话就把谢弼叫了过来。
于是直到现在,还在读研究生的谢弼课余时候都会来给萧景睿打工。
不知不觉也半年了。
这半年里,门口那条柏油马路两边的大梧桐从枯黄落叶到悬铃满树,也成了一景,常来的大多也成了老顾客,有上班族,有大学生,还有大概无业的富家子弟。
比如坐在角落那个人,常常一杯咖啡便是一天。
平时人不多,他总在这坐着,反倒给店里添了些人气儿。
谢弼还浸在温厚踏实的回忆里的时候,门口的风铃就叮叮当当敲出了清脆的声响,将他唤回了神,下意识转身挂上标准的灿烂笑容。
“欢迎光临。”
来者一身西装革履,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眼镜,站在门口看着谢弼露出了一秒有些错愕的目光,而后又迅速恢复成疲惫灰懒的神情,径直朝着一个靠窗的位置走过去。
谢弼快步跟着他的步伐,待他坐定后,将菜单放在他的面前,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
“先生看看点些什么?”
男人抬眼瞄了谢弼一眼,有些诧异,这个服务生真怪,怎么笑得比门外的太阳还晃眼。
不过手机铃声在他未开口前响了起来,男人把菜单向前推了半公分,对着手机屏幕迟疑了半分钟,而后将它随手甩在桌上,声音隐隐带着不悦。
“红茶。”
谢弼点点头,讪讪将菜单收回手里,“好的您稍等。”
等到谢弼端着一杯红茶回来的时候,那人正在低声讲着电话,客套礼貌的语气掩不住疏离和冷漠,谢弼轻轻将红茶放在他的桌上,却被他突然拔高的怒气惊得手一个不稳,洒了几滴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转头看着这个服务生飞速的拿出一块布小心翼翼桌上的红茶擦干净,缓了片刻,声音又低缓了下去,同对面讲了句,“我会好好考虑的,咱们改天再说吧。”
挂了电话后,转过脸抬头看这服务生还没走,有点莫名其妙,探询的目光越过薄薄的镜片看向谢弼。
谢弼不好意思的笑笑,有些踯躅的红了半张脸,“那个...实在对不起先生,要不我再给您换一杯吧。”
男人面无表情的端起红茶喝了一口,“不用了。”
谢弼捏着深咖色的半身围裙的一角,有些迟疑的说了一声“那先生您请慢用。”
“哎,”男人在谢弼转身欲走的时候叫住了他,谢弼迅速转身。
男人依旧淡漠的抬眼,语气里挂着疲惫。
“刚才声音太大,对不起啊。”
男人其实也没喝两口,一直在对着窗外发呆,谢弼靠在吧台边看着他,心想那杯红茶恐怕早就凉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飞快转身从吧台里拿出一张萧景睿的名片,取出圆珠笔在背面的空白写了两行,而后握了握拳给自己加了把劲,朝着那人走过去。
“先生,先生?”
男人转过脸望着他,银边的眼镜在夕阳的余晖里被镀上层金色,显得更加严肃沉稳。
“先生,恭喜您,您是咱们咖啡馆开业以来第一万名顾客,我们特地给您准备了小礼品......”
“不需要,谢谢。”
还在滔滔不绝胡编乱造的谢弼被噎了回来,其实他们店里根本没有中奖这一套,他只是看着他烦躁的背影,忽然觉得他好像很难过,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给他看起来有点倒霉的生活添些好运。
眨了眨眼又捏紧了手心里的卡片,谢弼鼓足勇气将它拿出来平平整整放在男人眼前。
“我们的小礼品是这是张优惠券...不对...是免费券...您下回可以任意挑选一种饮品,我们免费的。”
男人看着卡片上堪比小学生字体圆珠笔字迹,歪歪扭扭的,还被手心里的汗蹭花了。
愣了片刻竟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谢弼本来紧张的做好了被他冷漠回绝的准备,却万万没想到竟是这种状况,感受到他明显减弱的威慑气场,稍稍松了口气,挠挠头也跟着傻笑了两声。
男人修长的指尖捏起那卡片,上面写着“有闲咖啡任意饮品免费喝。”后面还加着一个不知是哭是笑的表情。
给了一句中肯的评价。
“你们也挺走心,奖品都手绘。”
谢弼明显听出了话里的笑意,心下感慨原来是走黑色幽默系列的。
手指翻过卡片,男人抬起眼睛,“你是萧景睿?”
“不不不,这名片是这家店的老板的,我不是...”
“哦...”男人若有所思点点头,在窗外熙攘往来的车水马龙的背景下,复又抬头浅笑。
“那你叫什么?”
列战英最近调换了部门,新任的顶头上司是一个更年期妇女,平日里言辞苛刻也罢,关键是时常无理取闹,让列战英多做很多没用的工作。
这也导致他最近一段时间整个人都陷入与更年期相类似的抑郁期,直到他那天下班以后,被办公室压抑的气氛憋闷了一整天的他没有开车,而是选择了步行回家。
沿着瞻园路从东向西,两旁的悬铃木掉下满地的球果,列战英慢慢的走,反正回家也是一个人,吃饭也是一个人,所以不着急。
四处看着盲目嘈杂的人群,擦过攘攘过路人的肩膀,列战英在抬起头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停下脚步。
那里什么时候新开了一家咖啡馆?
有闲,有闲。
列战英苦笑了一下,自己恐怕最缺的就是闲散了,但是一让他真的闲下来的时候,他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打发时间。
本来就想随便打发一下时间,却莫名其妙的中了奖,以及认识了一个叫做谢弼的爱脸红的服务生。
列战英拿着那张明显是临时赶制的名片奖券,忽然就觉得生活好像也没有那么索然无味了。
后来,列战英隔三差五下班就去有闲坐一会儿,每次也都只一杯红茶,喝得少,凉的快。
只是不知从哪天起,列战英的目光就从窗外移进了室内,光怪陆离的世界被这一小方的温馨隔绝,暖黄的灯光盈盈照在每个安静祥和的面孔上,多了几分平和,少了很多戾气。
尤其是那个叫做谢弼的服务生,永远露着醇厚干净的笑容,不管客人多少,仿佛永远都不会着急生气,永远朝气满满。
列战英往往看着就入了神,他都没有发现,自己的目光里流露了多少欣羡。
只是这短暂的安宁并不能对白天繁琐复杂的工作有丝毫的帮助,列战英依旧需要奔波,依旧需要日复一日替老板跑腿,奉承迎合着一些难缠的客户。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生活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更加糟糕的是,他开始失眠了。
这天,在第十二次入睡失败后,心烦意乱的列战英想起身抽根烟,一摸衣服口袋里却只剩了一个空空的烟盒,无奈的叹气一声,把烟盒扔进垃圾桶,心想连它都与我作对。
拿上钥匙钱包,披上外套到楼下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拿了盒烟,列战英感觉头脑晕沉,他已经快三天没睡着过了,一直以来想辞职的想法在深夜里变得愈发强烈。
走到结款台,翻翻钱包没有零钱,掏了一张一百递过去,被一只干净骨节分明的手接过去,列战英仍旧半眯着眼茫然的盯着旁边的货架出神。
“您的零钱,欢迎下次光临。”
这声音太过熟悉,是列战英经常想起都会不由自主跟着弯了嘴角的清越动听。
猛的回了神抬起头,对面的人正笑吟吟捏着零钱看他。
“是你啊。”
列战英不得不承认在抬头看见这张熟悉的笑脸的时候,心情也跟着跳跃了一下,好转了许多。
“对啊真巧,你住这里么?”
“嗯,你在这打工?”
“是啊,白天有空在我哥那儿帮忙,晚上来这值班。”
列战英看着他从不显现倦色的面容,无端的竟有一团酸涩在胸口,“你,不会觉得累吗?”
“还好啦。”谢弼浅浅笑道,低垂的眉眼柔软乖顺。
“几点下班?”
谢弼回身仰头看了一眼身后墙上挂着的表,快凌晨一点半了。
“四点,之后早班服务员就来了。”
“哦...”列战英点点头,然后从平时给上班族准备的临时用餐处拖了把椅子,坐到了结款台附近。
“我坐这儿不妨碍你工作吧。”
谢弼茫然的摇摇头,又点点头,又猛地摇摇头,瞪着一双眼不知道他坐这儿干什么。
列战英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陪你待会儿,我正好失眠。”
平日里值夜班都是谢弼一人惯了,这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在旁边陪着自己但是不说话的人,他也有点儿不知所措。
“那个,你饿不饿?给你泡个面吃?”
“不饿。”
“你渴不渴?”
“不渴。”
“那那那......”
“陪我聊会儿天吧。”
谢弼讶异的睁大了眼睛,不会吧,他竟然也会喜欢聊天?!
不过吐槽都在心里,谢弼还是乖乖的搬着凳子坐到了他边上,又接了两杯滚烫的热水,一人一杯,又从随身带着的背包里翻出两个茶包,放进杯子里。
列战英端详着面前的马克杯,“你平时值班还习惯带杯子?”
谢弼小心翼翼抿了一口热茶,热气氤氲间笑得满足。“对啊,一次性纸杯接热水会产生有毒的物质,而且不环保。”
“怎么还带两个?”
“本来今天还有个同事也来值班的,后来他有事就打电话说不来了。”
谢弼这话说的一带而过,却被列战英敏锐地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失落,忍不住放缓了语气,轻轻地问。
“你这么拼命,家里不心疼么?”
谢弼弯了个笑容,却怎么看怎么苦涩。
“我就一个哥了现在,我爸七年前就生意失败自杀了,我妈在我成年后也跟着我爸去了......”
“对不起......”
“嗨,没事儿,”谢弼使劲眨了眨眼睛,又露出一个明亮的笑,“都过去那么多年了,现在想想觉得他们也挺像演电视剧似的...”
列战英看着他笑着笑着就从眼眶里滚出了一滴泪,悄无声息的被他飞速抬手用手背抹去。
“别动。”
本来还在兀自笑着的谢弼瞬间僵直了身体,看着对面的人的手一点一点靠近,一动不敢动。
列战英用大拇指的指腹轻轻擦去他左面颊上挂着的些许残留泪痕,柔软而温凉的触觉让他的心脏跟着抽紧,稀里糊涂就柔软了一大片。
谢弼瞧着他漆黑专注的眼神,蓦地就觉得心慌意乱,慌忙将他的手拉下来,把热气氤氲的茶推到他面前,眼神闪躲。
“喝点儿水吧,一会儿茶凉了就不能喝了。”
列战英收回目光,将语未落,只把茶水缓慢递给唇舌。
良久,谢弼打破沉默,“其实,少抽点烟也可以排解压力,还是红茶比较健康的。”
“我知道。”
指尖摩挲着马克杯的杯壁,列战英感觉温热的触觉从手掌心蔓延至心头,从内到外都暖了起来。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看着玻璃窗外暗沉的夜色,没有什么话,却叫人安心。
时间过的挺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四点,来接替谢弼的小姑娘看到谢弼身边又高又帅的帅哥,不好意思的打了个招呼,而后听到了那帅哥问谢弼,用一种她根本想象不到的温柔语气。
“一会儿是回家睡觉还是回学校?”
“回学校吧,离得还近点儿,你赶紧回去睡会儿吧,白天还要上班吧。”
“你怎么走?我开车送你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坐晚班公交就好,最多一个小时就到了。”
“一个小时这么久,要不这样,去我家睡会儿吧。”
谢弼本连忙摇头,却被列战英拽住了手腕,不由分说拉出了店门,一个疑问句就这么变成了肯定句。
被列战英按在自己床上的时候,谢弼还觉得恍惚,怎么就跑到他家睡觉来了?
列战英看他呆着副神情,暗自好笑,走过身边的时候顺便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有些短的头发刺得他的手心痒痒。
“快睡。”
“那你呢?”
“我睡沙发。”
“啊?不不不不行...”谢弼连忙起身就准备走。
“哎,要不一块睡床?”
谢弼足足愣了十秒,然后心想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近了?而那边列战英已经权当他默认了,搬着被子就躺在了一侧。
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等着谢弼慢吞吞爬到床上来,长臂一伸关了床头灯。
屋里窗帘拉的严密,瞬间陷进了一片黑暗。
只有清浅沉稳的淡淡呼吸声搅在一起,让谢弼丝毫睡意都没有。
“睡不着?”
“嗯......以后晚上不能喝茶了。”
“这样试试呢。”
谢弼感觉声音由远及近,温热的呼吸忽然就包裹住了他,扭过脸就撞进了一个坚实的胸膛。
“列、列战英你干嘛...”
“别动,研究显示这样更容易产生安全感,容易入睡。”
列战英伸长了胳膊揽紧了他,闭着眼睛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淡淡的香味很好闻,让他浑身都放松了下来。
谢弼无奈的窝在列战英的肩窝,渐渐也开始觉得眼皮沉得厉害。
睡梦恍惚之间,谢弼隐隐听见头顶传来一个声音,有点儿不真实,但很好听。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谢谢你,让我死而复生的心,还可以惊天动地。
再后来,等到列战英真的成了谢弼的男朋友以后,列战英就更是每天都去有闲报道,言豫津靠在吧台边叽叽歪歪的跟萧景睿吐槽,他俩多腻歪,多虐狗。
然后被萧景睿浅浅笑着往嘴里填一颗蓝莓,“你也找一个就不虐了。”
“哼,追我的都排到秦淮河里去了,也就是小爷我不在乎才甘心被虐。”
“哦,追我们言大少爷的原来都是神仙啊,都到河里去了。”
“嘿,重点是这个么?”
叽叽喳喳的拌嘴还在继续,整日的迎来送往也不觉得烦闷,那常坐在角落的男人最近每天总是带着个半大的少年一起来,把摩卡换成了卡布奇诺,一坐就是一整天。
那少年总是风风火火仰头就往下灌,一开始不是烫了嘴就是喝得嘴边一圈奶沫,男人常常不是嫌他聒噪,就是逗着他做一些幼稚的游戏。
两个人常常都笑得孩子气,让萧景睿看着也觉得温暖。
门口的风铃哗啦啦响起,带着门外的春日暖阳,那边慵懒靠在一边的言豫津站直了身子,笑眯了眼。
有闲咖啡馆。
欢迎光临。